“卧槽,这母狍子通人性啊!”
郝大山有些惊讶,他伸出手抚摸着母狍子的脑袋,想到这母狍子应该是和族群走散了,正孤苦无依之际,自己将它给带回来好吃好喝供着,所以它对自己产生了好感。
也真是够心大的,如果不是它怀了崽子,郝大山早就把它弄死了……
不过,有这母狍子躺在旁边,郝大山莫名地也感到平静了一些,不多时便闭上眼睛,安然地睡着了。
郝大山感觉自己好久没有睡这么香过了,以至于一晚上连梦都没做一个,谁知第二天早上,竟是被一声惊呼给吓醒的。
睁眼睛一看,大呼小叫的是一个年轻队员。
“咋了咋了,大呼小叫的!”
郝大山有些不悦地问道。
“那狍子,狍子跑了!”
经过这队员这么一提醒,郝大山才想起来狍子的确是不见了,而那当做门的雪块,此时已经被推出去一道大口子,“呼呼”往雪窝子里面灌着风。
很显然,这是那母狍子的手笔。
“妈的,好吃好喝地供着,这家伙还跑了?忘恩负义的家伙!”
郝大山忍不住开口骂道。
他出门查看过了,地上的蹄印上面又盖了一层雪,而且还有些硬,显然这母狍子已经跑出去好远了,再追也没有意义,只好放弃。
郝大山只是奇怪,狍子跑了,人不知道也就罢了,怎么这么多猎犬也一点反应没有,实在是蹊跷。
非要说的话,郝大山更愿意相信这狍子是大黄小黑它们主动放走的,因为它们看上去是一点不着急,围着蹄印转了两圈,没有追出去的意思。
“你们这几个家伙,今天扣一根肉条啊!怎么不干正事儿呢?”
越想越气的郝大山,重重拍了拍小黑的屁股,以示惩罚。
谁知小黑还以为郝大山在和它玩,当即躺在地上露出肚皮翻滚起来,好似在说“大爷,来玩儿啊”,看得郝大山一阵无语。
“我就说昨天就该杀了它吃肉的吧,你们还不信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