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鸢看着面前一排站开的男人,面上神色淡淡。

    既来之,则安之。

    她视线从他们四人身上划过去,没有什么温度,打量人的时候也是懒懒散散的,她一味看着人,并没有开口说话。

    几个大男人在她目光下竟然有点抬不起头来,浔鸢漫不经心的姿态,充满着上位者的随性。

    “小姐,我叫……”

    有人想自我介绍,浔鸢却慢声打断他:“不用说名字。”

    先开口说话的男人僵住,不知道是不是惹她不悦。

    稍顿,浔鸢唇角上扬,掠过点浅笑:“别紧张,都坐,随便聊聊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今年多大?”

    浔鸢身子靠在沙发上,淡淡笑着,她散漫起来是真散漫。

    “十九。”

    “十九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一。”

    “二十二。”

    四个人依次回答,不同的声音在包房里响起。

    浔鸢点点头,随口问:“这么年轻就干这一行?”

    “为钱为名还是有什么难言之隐?”

    最左边的男人看出来浔鸢是真的闲聊,微微一笑,回道:“干这一行的,不管起因是什么,入了就是入了。”

    浔鸢视线看向他,听着他说的话,勾唇笑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年纪轻轻,你倒是想的通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