浔鸢身子突然前倾,没管他停留在她耳朵上的手指,抬起手,勾住他的领带。
声音压低说:“我看饿的不是我。”
她说完这句,抬头视线看着左庭樾,媚眼如丝,层层包裹住他。
“是你吧。”
她一字一句,沉郁顿挫的讲出三个字。
同他一样,另辟蹊径,以攻代守,将话题重新扔回对方身上。
左庭樾目光望向她,晦暗难明,眼里翻滚的墨色浮浮沉沉,他把控情绪方面绝对是翘楚。
浔鸢和他纠缠那么久,到现在也没见过太子爷时失控,他只会冷冷淡淡地逼疯别人。
左庭樾手掌下移,一路滑到她腰间,钻进去,掌心贴在莹润的肌肤上,像是滚烫的烙铁一般。
浔鸢感觉那块儿皮肤要被烧着了,她甚至能感受到他掌心纵横交错的纹路,密密麻麻的,要将人缠进去。
浔鸢刚要有动作,左庭樾突然收手,眉眼含笑看着她,薄唇翕动,低低哑哑的说了句:“嗯,是我饿。”
浔鸢愣了一下,顿在原地,有点怀疑自己听错,回味几遍,她又羞又恼,眸光瞪着他,气恼之余又有一股生动的妩媚。
论挑起人的情绪,调动人的感官,还得是左庭樾。
他就是这么坏。
谁能有他清醒理智?
太子爷从小什么都拥有,便对什么都寡淡,唾手可得的东西,有什么稀罕?
何况,他最懂克制。
浔鸢不再言语,兀自理了理身上凌乱的旗袍,抚平上面的褶皱。
后面,司机开车到餐厅,浔鸢和左庭樾去吃饭,听到他给助理打电话,改签飞往缅甸的机票。
浔鸢拿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,眸光晃了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