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皇兄的可是着了风寒,臣弟那里有些上好的风寒药,就算是大漠的风寒一服药下去第二日便能大好。”
怀王拉着晟王的手向座位走去。
“我是昨日与你嫂嫂说话说得晚了些,故而今日有些沙哑。”
“那皇兄命人在茶水中兑上点菊花,这几日早些休息。”
怀王低声道:“皇弟你早些娶亲,就明白该在茶水里兑的不是菊花,而是枸杞。”
他的声音极小,但姜桔却听得一清二楚。
她只得装的什么都没听见。
但她却这不是王氏那般的好戏子,控制不住的脸颊泛起微红。
而这一幕正好落在晟王眼中,刺得他的心更加痛。
“皇弟,今日一早便来拜访,不知何事如此着急?”
怀王终于将话题引导正处。
晟王道:“原定好的五日后,南洵使臣向我朝上交降书,只是昨日宴会后,使臣专门找到臣弟,说有一匹烈马要赠与臣弟。”
“一来,臣弟不敢独自接纳这份赠礼,二来那使臣提出要求,要有我北幽的勇士驯服这匹烈马,在众人面前展示他们才会将那降书交上。”
怀王呡了一口茶,润了润嗓子,“皇弟常年征战沙场,驯服一匹烈马岂不是手到擒来。”
“不知皇弟有何犯难?”
晟王接着道:“臣弟昨晚已命人将那烈马驯服,只是那使臣提出的要求要我朝邀请勋贵到场,共同见证才算作数。”
“父皇有疾,这马会是否举办、何时何地举办、邀请什么人,臣弟不敢擅自做主,特来请皇兄示下。”
“还望皇兄莫要推脱。”
若是在昨日,这件事情他或许连陛下都不会禀报,便直接命人去办了。
但如今,多少居心叵测的人眼睛盯子在他的身上。